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

保育

人人都叫保育,樓宇要保育,農村要保育,最近見到一些所謂區議員大鑼大鼓,出poster叫人聯署要求發展商"保育"連年虧本,沒有客人的溜冰場,所持的理由不外是說它是本地碩果僅存的溜冰場,以及什麼集體回憶。

看完那張poster以後,我有以下的問題想那位議員回答一下:

1. 過去一年,你自己有無曾經入場溜冰?
2. 過去多年,有多少人次,曾經入場溜冰呢?
3. 假若你是地產商,面對一個多年虧本的商場,還要不斷花錢去維持多一個無人問津的溜冰場,所有的管運成本及損失由你去承擔,你還會希望保留這個溜冰場嗎?

如果大家認為溜冰場有集體回憶,如果大家真的重視它的存在,那為什麼它要一星期七天都空空如也,做不了多少生意呢?單從這一點,大家已經用你自己的行為,表達了意見。一切的保育要求在那一刻,似乎只不過是安撫大家(或某些人)一時的失落。

第二,是不是因為香港的發展商在各方面賺到錢(又或是近年大家常說的賺到盡),就必須被"強迫"去付鈔"保育"呢?那為什麼大家不用你的行動,用你的金錢去支持這一盤生意呢?

再者,到底我們所要求保留的,到底有多少是大眾重視的,還是只不過滿足某一些小眾的所謂集體回憶呢?

最後,看罷那張poster,現世的那一群政客真的令人失望。對我來說,它的行為,如果成功,就好像叫大家一同去打劫發展商的銀包。但無論他是否成功,都只是展示了他那基會主議者的醜陋。

2012年6月12日 星期二

一年

大家姐,

好了,這該是我自你在台灣回來以後,我第一封為你而寫的信。


不經不覺,已經過了一整年了。不知是我已經放下了,還是我已經把你遺忘了,我好像慢慢的,對你的離開漸漸的失去了感覺。

今天跟媽和你的兩個女飲早茶,家姐說近日常常有東西不知所踪,轉過眼又在眼前出現,可能是你回家懲罰她沒有手尾。話題一轉,你的兩個女兒說起近日仍有在夢中見到你。很慚愧,都一年多了,我好像真的沒有一次在夢中與你相遇。如果真的有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那麼是否代表我已將你忘掉了?

當她們講起你的時候,我仍然有捨不了的感覺,同時我亦都有些妒忌她們。對啊,就是這一刻,我仍然很想見到你,可惜那已是一年以前的事了。但是,硬要你回來見我卻是很自私的事。與其要你一直放不下,不如我好好的活著,讓你安心去走你面前的路。

你放心吧,家姐在這一年成長了不少,開始學著照顧家庭,每星期還會自己約媽飲早茶。上星期和媽一起去旅行時,還懂得照顧老人家。我想你大慨安心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