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8日 星期六

目送(二) - 多些那些



今天終於目送了她的離去。

昨天,突然在腦中響起林憶蓮的多些那些。就用當中的數句chorus作結束。

"交低多些,思憶給我
思憶可燒滾以後冰冷夜。"

2011年5月22日 星期日

Family Cancer Fighting

It has been 5 days since her last visit to Clinical Oncology. Psychologically, I have undergone quite a few different states since that visit. Before, anxiety has filled my heart and I am just not capable of making any critical thinking which need complex analysis / processing of large quantity of information. On the day of visit, bad news was announced and I simply feel calm. She was back in the hospital. Doctor prescribe lots of drugs for her. In view of her pain, she was given Morphine, a strong pain reliever that usually not used by ordinary people. On Friday, received second opinion from another doctor who shared the same opinion as the Clinical Oncologist that her condition is no good because cancer cells has spread. In his view, she is relatively young and worth trying chemotherapy to extend lifelihood. But, she may stay a few months or 2-3 years at most. 5 years longer, he said, would not be possible.

It is really cruel for me to know, especially her condition has declined quite substantially in the recent few days. I just wonder whether she could stablilize for a few days and undergo her first chemotherapy on coming Wednesday.

2011年5月12日 星期四

峇里燒豬 IBU OKA Babi Guling

去峇里Ubud區住,無可能不吃一下地道的食物,其中最出名的一定包括燒豬。而據了解,當地最出名的燒豬店就是位於市中心皇宮對面的這一間,叫 IBU OKA 。



食物選擇不多,就只數款,全都是燒豬。價錢都不算便宜,一份燒乳豬飯收25,000印尼幣,即大約25元港幣左右。



地方本身呢,只不過是香港一般街邊檔口的格局。有趣的是,這裡的枱都很矮,屈著腳都很難坐得舒服。





不想坐得辛苦,大家都可以選室外的座位。


好了,moment of truth。食物到了。燒豬鋪在飯的上面,看上去豬肉不算乾,有點肉汁似的,另外有一些香料在表面,應該是上碟時淋了汁的緣故。旁邊則放了一片燒豬皮,自起來有點似中國人的燒豬。



味道呢?唔好意思,調味本身偏淡,豬本身沒有肉味,烤豬皮亦都不脆。其實,如果不是名氣及本地特色,真的不吃也罷。

2011年5月8日 星期日

目送

無想過會用一本前兩年在台灣見到想買,但沒有買的散文作為標題。

人生,真是一件你沒法掌握的事。細路仔的時候,成日覺得大人管得太多,他們不知你想要什麼,只會要你做他們覺得好的事。所以,小時候總是覺得如果他們在我出身工作前離開,那我便可以自由,做自己愛做的事。

好殘酷吧。

那時候真的小年不知愁知味。

到幾年前,我仍然會懷疑,如果有一天他們走了,我會哭嗎?我給自已的答案是不會。

曾經又想過,離開是一件傷心的事,那,不如就給的先行,免了我為這些事而煩惱。

好自私吧。

怎知,今年2月27日晚上8時多9時,我目送二老闆入醫院。那原本只不過是5分鐘的車程,在救護車上變成了10分鐘的距離。這10分鐘,眼裡見他受苦,不段問到醫院未啊,那是一種煎熬,亦是我一生人中最長的車程。

28日早上,醫生說他嚴重內出血,要動手術,親眼送他從病房進入手術室。耳中來回的是醫生說他的情況很嚴重,手術完成後會即時送入深切治療部,腦海裡重現04年一位朋友在舊朋友同樣進了深切治療部時的片斷(那時的他,身體嚴重水腫,頭比我認識的他大了一倍,醫生說他腦幹死亡,不久便去世了)。

下午完成手術的一刻,我突然從睡眠中醒來,行到手術室門外,見到一群醫護人員將一名剛完成手術的病人推入對面的深切治療部,那時見到的是一個頭顱比平時脹大了近兩倍的他,即使是差不多每一晚都見的他,我還是無法肯家那便是他。

兩個星期以後的早上6時多,經過數次的false alarm,終於收到了真的警號,在8時30分真的目送他。

哭,原來是會傳染人的,見我哥哥在動手術那天嚎哭,我不禁流下了眼淚。

在第一次收到警號的晚上,在深切治療部裡,夜闌人靜之中,流過了淚。再在往後的不同時間流過淚,知道多少是真的愛他。

他的事情及安排總算暫叫完成了。

送了他到新居入伙那一天,接下來送了大家姐入醫院。

本以為她是肺結核,留醫了數天,醫院說什麼都檢驗不了。

到10天前,拿了手上有的紀錄再轉到私家醫院門診,醫生看電腦掃瞄的片,見到心的上方有一個大瘤,說有8成機會是癌症。又想到00年一位同學忽然入院,最後說瘤的位置太近心無法動手術。他,樂觀的挺過了一年多的化療療程,最後在01年底走了。

胙天,陪著回醫院看報告,結果是得了癌症,而且已經擴散到了淋巴。醫生輕描淡寫說既然已經擴散了,那便做化療及電療吧,一次殺了那些壞細胞。但見到她逆氣喘,真的令不想起那位朋友最後的情況。

我不敢,亦不想知道到底病到了什麼境地。一來不想影響她,更不想影響自己。誰說知道了便會好一點呢?就讓我胡塗一下吧。請不要太殘忍把那個迷底掲開。

那結果會是一樣嗎?我不知道,亦不敢想像。在這一刻,我只知道什麼叫作欲哭無淚。

難道真的要我目送他們嗎?